们更危险。”我摆摆手打断:“来吧,为了重逢,也为了分别,还为不久之后的再度相逢,咱共同走一个,等我忙过这阵子,带着媳妇到枯家窑看你们俩。”
“你这个逼孩子,总是这样哥瞥着眉头骂了一句,随即捧起酒杯一饮而尽。
“人定胜天是无知,命由天定是无能,争不过的是命,争得过的是运,这一路走过来,我感觉自己气运一直很不错,相信这把肯定也能逢凶化吉。”我点燃一支烟,昂头看向大鹏和袁彬在的那个车间,感伤的摇摇头道:“明早上我走以后,大龙把他俩处理掉,尽可能找块好地儿埋了,不管好赖混一场,我希望他们能入土为安。”
鑫龙咬着嘴皮点点脑袋。
说罢话,我抓起两瓶酒,朝着王嘉顺歪歪脖颈道:“走吧,陪我一块跟他俩再喝两杯。”
几分钟后,我俩打开车间门,看到大鹏和袁彬像两根风干的腊肠似的被绑着双手吊在房梁上,两人满身是血,脸颊也全都肿的没有人样。
“放下来吧。”我朝着王嘉顺摆摆手。
不多会儿,哥俩孱弱的瘫坐在地上,声音沙哑的朝我打招呼:“朗哥..”
瞄了眼狼狈不堪的两人,我咬着嘴皮咒骂:“说老实话,我真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