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的木材厂分外的静寂,除了时不时的虫鸣蛙叫声,让人的心情没由来的平静。
跟昨天各个车间里,工人们热火朝天干活的繁忙景象相比完全天壤之差,今天整个木材厂了无生息。
主楼门前,我让人支了张小桌,然后跟哥几个边喝酒边闲扯。
我端着啤酒沫摇曳的酒杯,自嘲的呢喃:“这地方可惜了,废了两年多光景才好不容易搭起来,一夜之间彻底摧毁,我现在都开始有点后悔这趟瑞丽之行,如果我不来的话,他们仨不会集体反水,我的心也不会那么疼。”
一桌人齐齐沉默,谁都没有吱声,只是闷着脑袋各喝自己面前的杯中酒。
吕兵似乎想到了什么过去的事情,跟我轻碰一杯安慰:“头狼要变好,公司就必须得改革,财务集中化是根本没办法避免的事情,如果我的老东家也能懂早点变革的话啦,喝酒吧。”
“大军,往昆明走的车子联系好没?”我舔了舔嘴皮望向季军。
季军点点脑袋道:“找好啦朗哥,本地开黑出租的,他们说自己走的是山路,不过收费站也不走国道,能比咱们来时候快最少两三个钟头,不过要价贼黑,一个人一千。”
“价钱不是问题,眼下的当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