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诚心实意的待我,结果你就是这样待我的吗?”
餐厅的两扇门被推开,王嘉顺一袭黑色西装,脸色憔白的走了进来。
王嘉顺。”乔恒惊诧的瞪圆眼睛。
“乔恒,你心眼多爱表现,贪墨一点厂子里的钱,我能容忍,毕竟我也是这样过来的,越混越好,脚不沾地的发飘,我也理解,让压的久了,谁都会这样,但你他妈得不光吃里扒外,还挑唆我兄弟,反水我大哥,你得死,真的!”王嘉顺走到乔恒的跟前,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扣子,一字一顿的开腔:“你还有一次选择的机会,说,死的干脆,不说,死的痛苦。”
乔恒咬着嘴皮,迟疑几秒钟后,慢慢低下脑袋,已经用态度回答了一切。
“我种的祸,我来铲果。”王嘉顺吸了吸鼻子,侧头看向我道:“哥,给我点时间,我会把他的嘴撬开得。”
此时外面的枪声已经变得零零散散,想来战斗基本上结束。
院子里传来一阵接一阵的汽车发动机轰鸣声。
一道嘹亮的男声喊出:“抓袁彬和大鹏。”
我走到窗户口,朝下望去,见到四五辆越野车将木材厂的正门堵得严严实实,二三十号身着西装的青年荷枪实弹的站在车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