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开机器,只能捱到半夜再干,我们又正好接了一批货,必须得按时交工,走吧,咱们先上主楼,我让人给你们准备好休息的房间了。”
我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朝着几人摆摆手:“你们先上去吧,我等等小树,彬彬大鹏,我在这块等你们,想起来啥,主动跟我说,还是那句话,我是你们大哥,不管好的坏的,我都有责任承担。”
大鹏和袁彬同时望向我,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点点脑袋,就跟着众人朝主楼方向走去。
我从原地等了足足能有二十多分钟,从满怀希望到心底发凉,始终都没有见到大鹏和袁彬的身影,看来他们是真的打算一瞒到底了。
半小时后,一台白色面包车开进院里,郑清树从车上提溜着一个蓬头垢面,满脸全是干涸血迹的青年从车里蹦了下来。
我瞟了眼那个青年,笑着打趣郑清树:“可以啊,一宿没见,车都搞上了。”
“花三万块钱从一个开黑出租手里买的,别提多亏了。”郑清树耷拉着脸颊踹了一脚面包车的车门,接着晃了两下被他掐着衣领的那个青年道:“就是这个逼养的,从羊城一路跟踪咱们到瑞丽的,我刚才问过了,他说他是辉煌的人。”
“辉煌的?”我循声看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