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韩飞喊完信息,我又等了好一阵子,见他都没有回复,估摸着对方可能已经睡了,我这才慢慢闭上眼睛,没多一会儿就彻底睡着了。
次日早上,我打着哈欠爬坐起来,没想到他们仨竟然还凑在一块甩扑克牌。
我先是瞟了眼满地的烟蒂,然后又看了看仨人熬得通红的眼珠子,惊愕的问道:“卧槽,你们的精力是真特娘的旺盛,整整玩了一宿啊?”
王鑫龙粗鄙的吐了口黏痰,声音干哑的出声:“别提了老大,小季季的牌品是真心次,赢了要继续,输了想回本,拽着我俩磨蹭了一通宵。”
季军抬起裹着纱布的手掌,不耐烦的嘟囔:“你滚蛋昂,不是你昨晚上输给我俩八千,哭着喊着非要再来两局的时候了。”
我抓了抓后脑勺,从床上蹦下来摆手:“你们都是仙儿,收拾一下,准备出发。”
“陪着俩傻子玩了一晚上,结果没赢没输。”郑清树打了个哈欠,趿拉着一次性拖鞋,朝卫生间走去。
半小时后,我们从宾馆离开,临走时候,我特意又瞄了眼登记簿,发现我们隔壁住的那个人已经提前退房了。
就近找了家早餐铺子后,我们哥四个全都跟饿死鬼投胎似的大快朵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