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踏”
我和郑清树刚刚钻进厕所隔间里,走廊里的脚步声就传进卫生间。
一道声音略微发尖的男声随即响起,听起来像是在打电话“搞个鸡毛搞,我不系跟你说过,不要随便跟我讲电话吗?我正在做系情。”
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几句什么,那道男声不耐烦的哼唧两句“好啦好啦,先介样吧,我还有系情,回去再联系你。”
不多会儿,那道男声似乎又拨通了另外一个号码“老板,王朗他们住进了警局附近的一家宾馆,不太好动手,您看下一步怎么安排。”
听到对方直呼我名字,郑清树立即挺直腰板,同时抻手摸向腰后。
我一把握住他的手臂,轻轻摇了摇脑袋,示意再等一会儿。
外面的男人随即又道“好好,那我继续盯梢,有什么系情第一时间通知你,放心吧,我从羊城一路跟踪他到介里,都没有被发现。”
半分钟左右,随着“踏踏”的脚步声离去,厕所外面彻底没了声音。
“呼”我吐了口浊气,蹑手蹑脚的走出隔间,随即小跑两步撵出厕所,恰巧看到一道身着灰色西装的背影推门走进我们隔壁的房间。
“抓不?”郑清树跛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