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我把这一切都归罪于刚刚落荒而逃的那个万疆,绝对是因为狗日的出现,搅乱了我的一系列计划,才会让我现在有种如鲠在喉的无力感。
琢磨片刻后,我掏出手机给王鑫龙编辑一条短信发送过去。
半小时后,春城官渡区警局附近,一家名为“白天鹅”的快捷酒店。
因为季军和郑清树有案底,所以我们只得花高价开了一间单人房。
我赤裸着上半身,对着镜子看自己后腰,整个背部一大片的乌青,尤其是腰眼那块肿的特别高。
旁边,郑清树拿紫药水帮着季军后颈消毒上药。
“是人是鬼都在秀,只有我季哥在挨揍。”十分钟前刚和我们碰上头的王鑫龙慵懒的坐在床上,摆弄手机坏笑“小季季采访你一下,这两天总见血,你有什么感想。”
“老子叫大军,能不能别给我起那么恶心的绰号?”季军绷着脸,不悦的朝王鑫龙骂咧一句,随即“嘶嘶”倒吸几口凉气嘟囔“小树,你特么轻点行不?”
“再哔哔你自己来,老子还不正想伺候你呢。”郑清树同样心情不好的怼了一句。
今晚上我们三合一,愣是没能留下那个叫万疆的狠茬子,大家其实都有点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