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场看门了。”
要说不紧张那真是吹牛逼,我此刻后背上的衬衫完全被汗水给浸透,只不过当着众人面我必须得表现出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或许这就是王莽常说的,段位到一定程度,哪怕是装,也得装的很淡定。
子呀。”可能是撒药有点疼,坐在我对面的季军捧着手机直咧嘴巴。
埋头帮忙包扎的郑清树顿时有点不乐意,虎着脸臭骂:“冲特么哪喊呢,扭过去脑袋。”
“诶,爸爸..”季军歉意的笑了笑,转过去脖颈疼的直打哆嗦:“爸爸先不跟你说了哈,等我出差回来就去全托班接你哈。”
挂断电话后,季军摸了摸自己脑门上的大汗珠子,龇牙咧嘴的直喘粗气:“这药真鸡八烈,撒伤口上疼的我腿肚子直转筋,上个月我去光孝寺烧香,有个算命的说我印堂发黑,肯定有血光之灾,我还特么不信,结果两天挨了两刀子,这把回去说啥请那个先生喝顿酒点他树哥。”
王鑫龙眨巴眼睛笑了笑:“吃特么社会饭的,你还信这玩意儿啊?”
“嘿嘿,人嘛总得有点信仰,不然太空虚。”季军紧绷着嘴皮呢喃。
几分钟后,郑清树替他包扎好伤口,季军举着裹满纱布的右手掌骂咧:“刚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