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季军的老婆美滋滋的从我车里跳下去,临走时候还冲我飞了个媚眼。
目送她走远后,我赶忙将四扇车窗玻璃全部打开。
这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实在太特么重了,熏的我脑瓜子嗡嗡得。
通过短暂的交流,我得知她叫王妙雪,在附近的一家ktv当收银,当然也不排除她用的是“艺名”,跟季军属于有夫妻之实,但没有夫妻之名的那种搭伙过日子。
两人认识好几年了,但一直都没扯证,有个儿子,不过户口在她名下,现在孩子该上小学了,因为户籍的问题,别说读重点,就连普通的小学都进不去。
我拍了拍额头自言自语的呢喃:“唉,这样的两口子咋可能长久,最后只能苦了孩子。”
季军具体是个啥脾气秉性我暂时不太清楚,但是这个王妙雪一看就知道不是那种安分守己过日子的主,我估摸着照这种形式发展下去,即便没有我出现,他俩也早晚得撒由那拉。
从车里迷糊了一个来小时后,我又驱车返回季军的那间小卖部门口,离老远就看到季军和郑清树坐在门口,拿啤酒箱子垒起个临时的小桌,俩人坐在小马扎上喝的脸红脖子粗。
季军赤裸着上半身背对着我,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