惫的走了出来。
我马上起身询问:“大夫,我朋友怎么样?”
一个医生板着脸训斥:“他是去参加极限马拉松了吗?全身肌肉多处拉伤,肋骨断了四根,其中有两根差点扎进肺里,我们都还没打麻醉剂,他已经睡着了,让他好好养一阵子吧,不然老了以后全是病根,这段时间,尽可能让他多躺着修养,食物方面以流食为主。”
我小鸡啄米似的接茬:“好的,好的,我们一定谨遵医嘱。”
待两个医生离去后,我搓了搓后脑勺嘟囔:“必须得有家咱自己的医院了,今晚上送天龙来医院的时候,院方说啥要报警处理,得亏麻烦叶致远打了个电话。”
陆国康不解的问我:“那个叫啥罗红的大夫之前不是说有家私人医院要往外卖吗,我记得你当时让咚咚去谈的,咋地,没谈拢啊?”
我摇摇头道:“没谈,我那会儿不是想做出一副准备撤出羊城的架势嘛,哪还敢再随便添置产业,回头你谈谈去吧,完事直接把山城的中特、贺兵侠喊过来,你们仨搭个草台班子。”
陆国康略微思索一下后应声:“也行,我和他俩也认识,交流起来不费劲。”
我吐了口浊气道:“咱今天就到这儿吧,各司其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