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动着车子,继续沿着路口行驶而去。
我坐在后排,装模作样的摆弄手机,但眼珠子时不时斜视他几下,迅速琢磨着这家伙此时的心态。
四十多分钟后,越秀区高铁站附近的一家宾馆的房间里,我见到了从崇市远道而来的驼子,敲开房门的时候,他正在盘腿坐在床上和聂浩然一口小酒一口烧腊的对饮。
将近两年没见,这位曾经在崇市叱咤风云的大哥级狠主仿佛变了个人似的,锃光瓦亮的秃脑门多出几分沧桑,脸上那股子阴狠的霸气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和颜悦色的慈笑,手腕上挂着一串黄花梨木的佛珠手串,整个人的气质俨然变成一尊做白道买卖的大亨。
“驼子哥。”我笑盈盈的凑过去握手。
“滚滚滚,少来这套虚头巴脑的玩意儿。”驼子烦躁的摆摆手道:“坐吧,事情大概经过我都浩然路上说了,你想让我扮成假装买你们酒店的商人是吧?”
径直点点脑袋:“我认识的所有朋友里,就您老最符合要求,钱财不缺,地位也不差,段磊又正好认识,而且还不容易打听出来你的底细。”
驼子白了我一眼,抓起酒瓶替我倒上一杯酒道:“你直接说我没啥名气不就得了,绕这趟弯子累不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