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摆弄手机,结果一下子跟尿盆撞了个满怀,尿盆手里的康乃馨顿时掉在地上。
尿盆瞪眼咒骂:“诶卧槽,你走路不带眼呐。”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青年忙不迭蹲下身子帮着捡起花束,同时朝着我们不停弯腰道歉。
我看了眼鲜花没有大恙,拍了拍尿盆后背摆手:“算了,都不容易。”
尿盆不解气的又骂了一句:“现在的人真是特么够够的,全是低头族,就不怕过马路让车怼死呐。”
“走吧走吧。”我朝着那个青年摆摆手。
“谢谢。”青年将帽檐往下压了压,很快消失在我们身后的人群中。
“马勒戈壁得,好好的鲜花给给撞掉好几朵。”尿盆嘟囔着将摆弄两下花束。
我乐呵呵的搂着他肩膀道:“你这脾气得改,不然往后容易因为嘴巴吃大亏。”
从花鸟市场出来,我马上又给王莽去了个电话。
王莽没正经的调侃我:“有啥指教啊王总?”
“叔,罗红说你肺出问题了?”我径直问道。
电话那头的王莽楞了几秒钟,随即爽朗的大笑:“这个小罗的嘴巴真是属扩音器的,就是一个普通的肺胀气,能让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