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你为啥从来不当面夸他呀?”
我眨巴两下眼睛坏笑:“我俩之间不需要任何语言上的慰藉,只要我不揍他,他就知道我是在默默地支持。”
半小时后,天河区人民医院,一个跟我很熟悉的医生一边帮我包扎着腿上的伤口,一边表情严肃的叮嘱:“小朗啊,有时候我真怀疑你和我们生活的不在同一片地区,怎么回回见你,你回回像是刚从阿富汗打完仗回来呢。”
我开玩笑似的打趣:“没辙,我有点自虐倾向,没事就喜欢扎自己两下子促进血液新陈代谢,罗医生我这腿没啥大碍吧?”
“目前没有大碍,但要是再这么折腾下去肯定得出事儿,你自己看看自己的胳膊和腿,还有一块好肉嘛,哪哪不是刀疤,将来老了,你肯定得遭大罪。”医院叹了口气摇头道。
给我主治的医生叫罗红,一个听起来很女性的名字,但人绝对是个纯爷们,王莽介绍我认识的,属于内外科都是一把好手,我们这边有人受伤什么的,平常也都是他帮着出诊接活。
罗红递给我一杯水,关切的开腔:“待会我给你开点药,你得按时吃,不管赚多少钱,身体没了,就啥也没了。”
“行,我一定谨遵医嘱。”我笑盈盈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