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削。
我慌忙往侧边跳了一下躲闪开,杵在我身后的白老七一个健步蹿出去,抬手就是一拳凿在那壮汉的小腹上,昂着脑袋呵斥:“好说好商量不行是吧?喝点逼酒,非鸡八要当着小姑娘面彰显一下自己的王霸之气呗。”
那壮汉被白老七一拳捣的往后踉跄几步,接着脚后跟没站稳,重重跌了个屁股墩,还没从地上爬起来,他就昂着脑袋吆喝咒骂:“干他们,干!”
另外几个同行的男的立即挥舞着酒瓶将白老七包围起来。
生怕事态再继续闹大,我马上凑过去劝阻:“七哥稍安勿躁,几位大哥你们也先冷静冷静,真没必要的事儿,受伤了咱治伤,该咋赔偿咋赔偿。”
这事儿说穿了真是个屁,跟几个一看就是混公司的小白领吵吵把火更是没有半点意义的事儿。
“去尼玛得。”不等我说完,一个男的抡圆酒瓶就要往我脑门子上盖。
“草泥马,你要成精啊!”张星宇从侧边蹿过来,一脚踹在那个男的腰上,接着夺下来他手里的酒瓶,反手就砸在对方的脑袋上。
“咔嚓!”
酒瓶子破碎,那男的原地摇晃两下,鲜血顿时顺着侧脸淌落下来。
我当时也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