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壮实呐。”
“你想表达什么?”毛龙皱了皱鼻子。
“我在里头的时候是洗衣队的坐班,白天搁洗衣房里吹吹空调听听广播,晚上就和几个管教一块打打牌喝喝酒。”陆国康拍了拍自己肚子上的赘肉,笑着说:“你看我胖的都没人样了。”
毛龙的眉梢立时间扬起:“不是,你究竟想表达什么?”
陆国康揪了揪自己的领带轻飘飘的出声:“一模一样的处境,我混啥样,你又混啥样,心里没点逼数吗?好不容易出来啦,找个地方正儿八经的养老吧,现在社会日新月异,拳头大骨架子壮,那就是马仔,你今年差不多三十五了吧,懂点人事,给家里留个种。”
不待毛龙再多说任何,陆国康潇洒的转身朝我们方向走来。
“行,咱们事儿上吧。”毛龙阴嗖嗖的开腔。
“妥妥的。”陆国康抬起胳膊晃动两下手臂。
几分钟后,李倬禹的车队迅速离去,我们也收拾利索准备返航。
“稍微等一下昂。”陆国康轻喊一声,拿出来自己出狱前穿的那套行头丢出车外,随即点燃三根烟丢了出去,嘴里念念有词:“晦气死不带走,往事一切不回头。”
神汉似的嘀咕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