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找上门了,我要是再装作不知情,有点说不过去,所以我干脆打开车门,一瘸一拐的弹了下去。
“巧了啊禹哥”下车以后,我虚情假意的朝他伸出手掌。
论起来场面上的事儿,李倬禹演的比我更到位,很是热情的握住我的手掌道:“是真巧,我也是今天刚知道,老陆和我们公司的一个前辈竟然都羁押在三监,你们这是来接老陆的吧朗哥,你的腿好像还没好利索吧。”
我眨巴两下眼睛,抽出自己手掌,话里带话的轻笑:“他替我扛了那么大的锅,今天出狱,我要不过来,还是人嘛,腿伤算个屁,要是让我知道谁搁里面欺负过老陆,脑瓜子我给他削放屁。”
我意思很明白,陆国康现在姓头狼,他们要是敢挑刺的话,我肯定不带惯着。
“哈哈,朗哥真性情。”李倬禹摆摆手道:“成吧,那就不打搅你们啦,咱回羊城再聊。”
说罢话,李倬禹转身就走,走出去没两步,他又停驻下来,满眼挂笑的撇了撇我们总共两台车,意味深长的昂起脖颈:“朗哥,你们这接风队伍貌似有点单薄啊,要不我从我们车队里,你给你拨两台车助助兴,出来混,讲究的就是一个排场。”
“哔哔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