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郭江是此次事件嫌疑最大的,你又是郭家的远亲,呵呵呵,我似乎瞬间弄懂了很多。”
我身上的老艾闷声闷气的连连辩解:“领导,您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
“起初我百思不得其解,羊城大小十一区,绑匪为什么单单要把我们掳到番禺,就在刚刚我突然明白了,或许这里有你给了他们什么许诺”
常飞的声音越来越远,我很想打起精神听听他究竟又说了些什么,奈何眼皮实在不争气,没等完全走出那片水稻田,我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次睁开眼睛,我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房里,刺鼻的消毒水味弥漫在空气中。
我费劲巴巴的昂起脑袋观望,结果发现张星宇半倚半躺的卧在我旁边的病床上,此时丫正跟只成精的大耗子似的“吧唧吧唧”吃着香蕉,听到我这边有动静,张星宇马上转过来脑袋。
见我来回打量他,张星宇笑盈盈的坐直身子发问:“醒了啊,感觉咋样?”
我咽了口唾沫,关切的询问:“后面怎么样了?”
“什么后面怎么样啦?咱俩总共才来医院躺了不到四个小时,天这会儿都还没亮呢。”张星宇嘴巴不停歇的又从床头柜上的果篮里摸出来个苹果,张嘴“吭哧”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