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没有武装部那么大的职能,我一直感觉这个部门属于个鸡肋单位。”
“了解。”我皱了皱鼻子冷笑:“就拿那个曹巍开刀,草特么的,给我眼窝捣的乌青,这会儿瞅啥东西都是重影的。”
段磊好心提醒我:“鸡肋归鸡肋,可人家自己儿子要是真出点什么事儿,老子肯定不能不管,你悠着点来,别到时候小鸡崽没偷走,再特么惹一身鸡毛。”
“我懂啥意思。”我竭力挤出一抹笑容。
回到酒店,先去给陈傲上了炷香,我又鬼使神差的来到了顶层的会议室。
盯着齐叔的灰白照片,我怔怔发呆。
这段时间,经历的事情属实不少,有收获颇丰,损失也巨大,我总算明白了良久之前齐叔曾经说过的那句话,谁的言传,都不如自己的身教。
劝阻和说教毫无意义,折断的骨头才是最好的课本。
我点燃两支烟,插在香炉了一支,自己叼起一支,自言自语的呢喃:“叔啊,这段时间没来看你,是因为我挺难的,想要快点往前走,结果老是在半道上跌跟头,阿生进去了,小傲也没了,就是那个平常总替我来给你供香的小伙,倍儿精神那个。”
相片里的齐叔,一如既往的慈祥,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