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句话他应该可以给面子。”
我靠边停下车,同时点燃一支烟,笑盈盈的出声:“呵,那意思是我要不放文君,下一步可能会犯罪了呗?”
“那你自己品呗,文君对你来说不是非死不行,但对我们来说肯定必保不可,他如果出问题的话,对我们天娱来说,绝对是重大损失,看到海哥难过,我心情肯定也不会太好,距离天亮还有三四个钟头,你可以慢慢琢磨。”蒋钦懒散的应声。
挂断电话后,我猛嘬几口烟嘴,随即迅速打着火,猛踩几脚油门。
很早以前,陆国康就跟我说过,一个团伙能够迅速拔高而起,绝对不是偶然,其中一定蕴含着属于他自己的底蕴和道理。
跟郭海明争暗斗了几场,每回合我们几乎都不吃亏,也让我差点遗忘了天娱集团其实本质里跟我们没有任何差别,他们甚至是头狼的升级版,我们玩的套路,郭海不说百分之百的了解,但多多少少还是可以摸出来一点轨迹的。
“真特么是个棘手人物啊。”我无可奈何的摇了摇脑袋呢喃。
四十多分钟后,来到二号店,给白老七去了个电话,我直接来到地下室,刚一走下台阶,就闻到一股子刺鼻的血腥味。
地下室里多了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