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三号店开在中信大厦,既能迅速敛财还可以完美的遏制天娱集团,郭海如果不同意,你就告诉他,我反正是死路一条,保不齐会在里面咬他什么,3”
盯着屏幕上的字迹,我的眼睛突兀睁大,随即又戳开他后面的几条备忘录,每条信息都是一样的,只不过后缀的编号分别是4、5、7一直排到了半月后。
唯一不同的是,最后一条备忘录里多了一句话:小朗子,如果最后一条备忘录你都没看见,那就说明你一定想到了比我认为合适的索赔方式,那哥也彻底能放下心了,好好保重,记得告诉咱家孩子,我是他三号干爹。
读到最后几个字时候,我的心仿若被刀扎针刺一般的疼,鼻子更是酸楚的不行,可眼中愣是一滴眼泪都没有。
经过今天在灵堂的突然吐血,我除了声音变得呱噪难听以外,我好像也失去了哭的能力,不论我怎么使劲,就是没有一滴眼泪。
“你特么的,走就走吧,老整这一出干啥。”我颤抖的攥着手机呢喃。
坐在沙发上,我毫无困意,机械的翻动着他的手机备忘录,翻着翻着,我又看到一条三个月以后的信息:下半年的计划,娶个不丑不俊的媳妇,造个儿子,完事带着老头老太太全国各地的转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