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在江湖上摸爬滚打了半辈子,吃的喝的玩的都享受过了,唯独没有体会过被人惦记的感觉,他在你这儿找到了那种感觉。”
我鼓动两下喉结,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语言应对。
“阿生的案子运作不了,别说是我们叶家,哪怕段位再高一点的势力也没办法运作。”叶致远舒缓一口气道:“你知道吗?他自报身份自首以后,直接就被带到了厅里核实身份,护送队伍压根没用警察,清一水羊城军区下来的士兵,我叔告诉我,上一次羊城闹出来这么大动静的人叫周x龙,据说巅峰时期曾是省大拿的座上宾,可想而知上头对阿生这个人有多重视。”
“那他..”我的心脏咯噔狂跳两下,有气无力的嘀咕:“那他岂不是必死无疑了。”
“朗哥,最坏的结果可能确实是这样。”叶致远抹擦两下额头道:“但是我听我几个叔伯讲过一段没有根据的过往,国家对于某些特殊性的人才会用一种极其特殊的对待方式,据传闻京城好像有一到两个隶属中n海的特殊部门,具体是真是假我也不太清楚,反正以阿生的履历,绝对算得上特殊性人才。”
听到叶致远的话,我脑海中莫名浮现出我师父隶属的第九处,喘息两口没有接茬。
“退一步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