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喷几句垃圾话后,他率先挂断电话。
“弟弟,绝对的弟中弟!”我不屑的吐了口唾沫。
能被我三言两语就轻松激怒,可想而知那小子的城府有多浅,这种级别的选手,我估计家里随便来几个小的都能轻松完虐。
想着想着,我禁不住自嘲的笑了,好像自从来石市以后,我自己的心态也变得幼稚不少,混的都开始干起了初中生都不玩的约架勾当。
我点燃一支烟,自言自语的絮叨:“绝对是受那三个小瘪犊子的影响,绝对!”
从原地杵了几分钟后,我摸出仅剩的几块钱从路边摊买了套煎饼果子,不敢加鸡蛋的那种,随即坐在马路牙子上拨通刘博生的号码:“他生哥,我现在兜里可真是一毛钱都没有了,你要是今天来不了石市,我估计这就是咱哥俩最后一次通话。”
刘博生乐呵呵的打趣:“咋滴,你是准备自宫呢还是打算阉割?”
“老子现在饿的两眼冒金星,看见花池里的青草都能联想到韭菜炒肉,你自己琢磨吧。”我有气无力的叹气。
刘博生沉声道:“安了安了,最多再有半个小时我们下高速,到时候请你吃大餐,再忍耐一会儿吧。”
“我们?你和谁一块来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