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怎么挨过刀,往前冲的时候,压根都没有躲避的意思。
趁着这个空当,我捡起来一把片砍,对着空气瞎胡伦两下,同时扯着喉咙大喝:“都特么给我滚蛋,不然篮籽给你们割下来泡酒。”
对面几个社会小伙同样握着片砍骂骂咧咧的比划两下,不过可以看的出来,他们已经萌生了退意。
痞子之间干架就是这样,你强他就弱,你弱他如狼,眼见我和大壮俩人跟打了鸡血似得玩命,对伙也不傻,知道继续干下去绝对很受伤。
“傻壮,回去告诉董咚咚,这事没完,胖爷回继续找他的。”带队青年丢下一句狠话后,带着几个同伙狼狈跑出胡同。
“敲你妈!有本事别跑啊!”大壮吐了口带血的唾沫星子,手脚笨拙的撵了出去。
跑了四五步远,他猛不丁回过来神儿,扭头看向出声:“咋不追呀?”
“你牛逼你追呗。”我将片砍“咣当”一下扔到地上,甩了两下僵硬的手腕子。
挺长时间没有参与过这种街头混斗,我感觉体力貌似都有点跟不上了,呼吸不匀称的拍打几下身上的灰土。
大壮挠了挠后脑勺,尴尬的退了回来:“咳咳,我一个人也不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