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店穿出来的纸拖鞋,边嘟囔边往前迈步。
我此刻的打扮应该怎么形容呢?浓浓的家居风中带着一抹放荡不羁,简单来说,就是上半身穿件白衬衫,底下套条酒店的一次性睡裤,脚底板套着一对随时有可能露底的纸拖鞋,如果再给我一把破蒲扇,演穿越版的济公都不带化妆的。
“如果说不是老天让缘分把我捉弄,想到你我就不会那么心痛,就把你忘记吧,应该把你忘了。”我哼着小曲,驱动着头重脚轻的小步伐,一颠一簸的走下闸道,临了还梗着脖颈喊了一嗓子:“这是对冲动最好的惩罚..”
从闸道口等了半晌,一台黑色的老款“捷达”荡起一阵烟雾停到我旁边,司机座上,一个剃着卡尺头,脖颈上戴条大金链,满脸全是肉疙瘩,打扮的很是社会的青年把脑袋抻出来朝我打招呼:“哥们,上哪去呀?”
好不容易看到希望,我慌忙凑过去笑问:“诶,市里去不?我可以给钱。”
“走,车费二百不还价昂。”司机歪歪嘴示意我上车。
拽开车门以后,看到后排居然还坐着两个青年,我禁不住皱了皱眉头。
“拼车的,我们都跟你一样要去市里。”后排座上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很憨厚的青年笑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