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眨巴眼的功夫,那台面包车已经距离我们不到四五米,但是车速仍然异常澎湃,马达声发出“昂昂”的嘶吼声,俨然一头择人而噬的凶兽。
小念夏吓得呆滞当场,傻愣愣的望向面包车,我来不及多想,直接搂住小丫头一跃而起,驴打滚似的朝着滚动两下。
“咣当”
一声重响,面包车的一下子撞在马路牙子上,前保险杠上的碎料碎片被磕的满地都是,半个车身横骑在路面上,被憋灭了火,车里的司机又“吱嘎吱嘎”的拧动车钥匙打火,试图将车子重新启动。
“卧槽尼玛!”我将念夏放在旁边,回头从身后的花池子里翻出来半截青砖,照着面包车的前挡风玻璃“咣”的一下砸了上去,玻璃顿时片片尽碎,裂成一条条的蜘蛛网。
与此同时,面包车的后车门“呼啦”一声从里面拉开,里面冲出来八九个脑袋上套着匪帽,蒙着脸的壮汉,拎着片刀、洋镐把径直朝我和念夏冲了过来。
一看架势不对,我抓起小念夏撒丫子就往身后掉头跑去。
“嘭!”
一声闷响,一根镐把子重重砸在我后脊梁上,我被砸两个踉跄,连忙抻手推了一把念夏,随即回过来身子,看都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