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接电话就是去做别的事情了。”念夏咬着嘴皮,声音很轻的说:“他们都只是希望我好,但却从来没有问过我快乐不快乐。”
“唉”我长叹一口气。
说话的功夫,我们来到警局的附近,隔着老远我就看到白狼宛如一尾吐信的毒蛇一般坐在警局对面的马路牙子旁边,跟前扔了三四个空酒瓶,脚边全是半截烟头。
透过昏黄的路灯,我看到他手指间夹着一支烟,眼珠子通红,眼角的地方隐隐有泪光泛起,脸上写满了狂躁和疯狂。
“就在这里停下吧,师傅。”我朝着出租车司机点点脑袋,随即打开车门准备往下走。
“哥哥,让我先下车吧,等我和白叔叔说好以后,你再下来,不然他肯定打你,万一我没说好的话,他还可以马上跑,等白叔叔不生气了,我再继续哄他。”小念夏脆生生的开口:“白叔叔有时候比我还像小孩子呢。”
我吐了口浊气道:“算了,我跟你一起吧,我要是跑了,我朋友得倒霉。”
很快,我俩从车里走下来,而蹲坐在马路牙子上的白狼却根本没有察觉,仍旧“吧唧吧唧”嘬着烟嘴,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警局大门口,我的感觉是他真有可能下一秒就直接往里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