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坏人,跟他比起来,我们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人,但我想告诉你,坏人固然不对,可他也有父母亲人,你们用他对待你们的方法去对待他,其实和他又有什么区别,他做错事情了,可以让他认错,也可以让他道歉,但总扣着他不放,他的爸爸妈妈难道不会担心吗?”
白狼目眦欲裂的指着我厉喝:“你闭嘴,念夏还小,你和他说这些干嘛?”
“该闭嘴的是你,如果不是因为你这种病态似的守护,念夏或许比现在过得更快乐,谁家孩子不哭,谁家孩子不会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被吓到,就因为你们有势力,你们就能无法无天的制裁别人,谁给你的权利?你以为你是宠着她,实际上只能让她像温室的花骨朵一样越来越娇嫩,今天一个马征惹不起你们,难道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都没有惹得起你们的人嘛?”我一点不惯着的提高调门:“装逼犯,操!”
见我情绪激动,张星宇生怕我再跟白狼闹腾起来,慌忙揽住我胳膊,往门外薅拽:“行了,走吧!”
从包房里出来,我恨恨的吐了口唾沫骂咧:“什么玩意儿,马征确实不是东西,可他特么的比马征强了多少?狗篮子似的神经病,待会给七哥疯子打电话,能鸡八谈就谈,不能谈硬抢,惯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