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式围成一圈,拳打脚踢,匆忙间我看到陈傲的后脊梁上也被人劈了一刀,鲜血横流,异常的可怖。
尽管无比的憋屈,但我明白,再继续硬杠,我们这边只能损失越来越惨重,我吸了吸鼻子,咬牙高喝:“七哥、小傲,带兄弟们退回酒店吧。”
“退什么退,搁咱自己家门口,还能让人薅着头发欺负是咋地!”
街口处,一阵“踏踏”凌乱的脚步声泛起,二三十个身板魁梧,宛如黑熊成精似的黑大汉手握棒球棍绝尘而来。
我没夸张,确实是一群皮肤黝黑的非洲大汉,为首的人,头戴一顶镶嵌五角星的雷锋帽,龇着一口纯白的大牙吆喝:“头狼前任保安队长杨解放,请求出战!兄弟们砸不躺下这群狗篮子,全部t,他妈的gohongslee!”
“昂!”
四五台亮着大灯的金杯车打街尾出现,车子还没停稳,一道踉跄的身影从车上跳下来,手握一杆小号关刀咆哮:“朗哥前任司机王鑫龙,请求出战!卧草泥们马得,老子订婚宴都没摆完,就听说你们这帮狗篮子要围攻我大哥,咋地,是欺负我头狼没人,还是小看我头狼没刀!”
眨巴眼的功夫,金杯车里宛如下饺子似的“腾腾”往外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