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门外简单部署了一下后面的计划后,我和刘博生返身回到小饭馆。
经过刚才狗渣唐缺的一通闹腾,四个老头的火锅肯定是没办法再继续吃了,围坐在桌边长叹短嘘。
老泪纵横的马老,心事重重的冀老,已经另外两个脸上挂满忧伤的叔伯,坐在旁边桌边嚼着口香糖,慢条斯理收拾小皮箱的狐狸,构成一组格外压抑的画面。
犹豫半晌后,我走到四老旁边,压低声音叹气“冀老,我”
“小朗啊,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也明白你的担忧,但现在我们每人手里仅剩的百分之二股份真的不打算买。”冀老打断我的话。
迟疑几秒钟后,继续道“不卖股份并不是我们有多贪心,一来是为了保命,你年轻脑子转的也快,肯定明白这点股份意味着什么,如果我们给你了,那家里人恐怕真的难逃劫数,另外我们老哥四个也想再等等看,我不信大莽会那么绝情会眼睁睁看着我们这些陪他打江山的兄弟最后落得如此下场。”
“如果”我深呼吸一口气道“如果我有办法救出来你们的家小呢?”
四个老头同时扬脖望向我,眼神中写满了惊喜和不可思议。
“我可以拿我们在增城区的地产公司和某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