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一下后摇头:“不太好说,毕竟人心隔肚皮,关键还得看咱们砸什么代价出去,他们跟着唐缺,不也是图了份高官厚禄嘛。”
我点燃一支烟,使劲嘬了一口,“成,你进去安排一下,把那些感觉能谈的转移到隔壁包房,你好好招待一下,缺钱的给钱,缺妞的送妞,不提要求,只交朋友,剩下难度大的交给我。”
刘博生担忧的规劝我:“小朗子,我觉得最好不要跟他们发生任何口角,本身咱现在就势微,如果再..”
“我也想靠嘴沟通,可有的人吧,天生属钉子的,削尖了脑袋等着挨踩,你不敲打他两下,他好像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个啥身份。”我使劲嘬了口烟嘴摆手:“没事,按照我说的整吧。”
刘博生迟疑几秒后,点点脑袋翻身走进包房,先是凑到那两个唐缺的“死党”的耳边,神情猥琐的嘀咕几句,然后又大臂一挥招呼剩下的人:“可可,喊上大哥们,咱们换第二个战场。”
不多会儿,一帮人呼呼啦啦的往出走,我背转身子凑到走廊的垃圾桶旁边抽烟,等人都撤的差不多了,这才撅灭烟蒂,双手后背,笑眯眯的冲包厢迈去。
“老陈呐,你说刘博生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为啥还要单独安排咱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