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扯片刻,谢欢端起酒杯招呼大家:“我刚才说的关于城管局一把的事儿,你们可不要出来乱传,我们是好朋友,知道他三伏天睡觉还开电热毯的人可不多。”
“不能,咱都不是嘴欠的人。”我笑盈盈的摆手。
沉默几秒钟后,谢欢像是聊天一般望向我:“对啦王老弟,一直都没来得及问你,你和老根儿是什么关系?我听说昨晚上他为了你重新摇旗。”
我故意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您猜呢。”
“不太好猜,老根儿最近几年实在太低调了,除了自己经营的几家足道馆以外,也就是替我们华侨联盟以及莞城的一些大公司负责安保这块。”谢欢摇摇脑袋道:“莞城江湖上的朋友都说老根儿现在不行了,谁知道昨晚上他随便摇了一杆旗,马上蹦出来上百号马仔。”
我吸了吸鼻子笑问:“谢哥,我还真不太了解我根儿叔过去的事情,他辉煌的时候我还小,听到的也都是一些道听途说,您能跟我讲讲吗?”
“过去的事情啊”谢欢沉吟半晌后,吐了口浊气道:“怎么跟你说呢,07年到12年这期间这座城市号称东方芭提雅,酒吧夜场行业绝对属于亚洲之最,我记得当时回泰国,那边的朋友跟我谈及这里的时候,形容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