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城,洪梅镇乌沙村,某间不知名的废弃厂房里。
我们一帮人气喘吁吁的席地而坐,地方是叶致远一个绰号肠粉的朋友帮我们找到的,此刻肠粉领来的两个医生正帮着王嘉顺、刘祥飞缝合伤口。
斑驳的墙皮,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垃圾桶里塞满了染血的纱布,一切好像又回到了我们刚出社会那会儿的时光。
我叼着香烟、赤裸着裹满纱布的上半身背靠墙壁,心情说不上的压抑和烦躁。
之前的剧烈殴斗和跑动,彻底崩开我小腹的旧伤,再加上左手臂刚刚被缝合好的新伤,弄的我有点疼,疼的甚至想掉泪。
我心里很明白,孟胜乐之所以拼命拦下康森,肯定是因为他受了重伤,否则以他的性格,就算再艰难也一定会跟着我们突围出来,只是我到现在都不清楚,他究竟哪里受到了重创。
不远处,刘祥飞和王嘉顺疼的时不时发出“嘶嘶..”的抽气声,三个姑娘帮忙给医生打着下手。
刘祥飞和我的情况差不多,老伤未愈又添新伤,而王嘉顺则是在之前逃离旅馆的时候,被人砍了六七处刀伤,尤其是后脊梁两处犬牙交错的伤口朝外狰狞的翻着肉皮。
已经记不得有多久没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