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嗨了,竟然又跑到医院,在病房里把那女孩给办了。”
“我日!”
“草特么的..”
一瞬间,哥几个纷纷咒骂。
郑清树摇了摇脑袋叹气:“后来怎么处理的我也不太清楚,据听说那女孩好像被康森给吓神经了。”
听着郑清树的话,我本就高悬的心脏变得更加没底,呆呆的凝视车窗外发愣。
别看羊城距离莞城没多远,但我还一次都没去过。
在我这个外地人的眼里,沿海周边的这些城市几乎大同小异,走到哪都是数不清的高楼大厦,看不完人潮涌动,不过莞城似乎跟我想象中不太一样。
这地方的工厂好像特别云集,尤其是刚刚我们路过一个镇子的时候,一间挨一间的电子厂簇拥在一起。
我感慨的念叨:“瞅瞅人家这经济环境,想穷都难。”
四十多分钟后,我们来到王莽朋友指定的地方,一家看起来档次很一般的酒店。
从车里下来,我正昂着脑袋四处张望的时候,一台黑色的“皇冠”车停到我旁边,打车里下来一个四十多岁,长得白白胖胖的矮个子中年,中年操着夹生的普通话,朝我握手:“你是小朗吧,老王刚刚给你看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