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老弟想怎么盘,我都接着。”
挨了我一耳刮子的郭海,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幻,反倒很淡定的点点脑袋。
真是病来如山倒、伤去如抽丝。
自打受伤以后,不管是体力还是精神,我感觉自己都跟个日暮西山的老头儿似的,譬如刚才扇郭海那一耳光,听声音好像挺清脆,实际上他根本没多疼,反倒是我手心被震的发麻。
瞟了眼坐在我对面的郭海,我仿佛成了只娇弱的病猫,甩了甩软软地手掌,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哼唧道:点疼。”
很快,早餐摊老板小心翼翼的将一碗新的白粥端到我面前,我抓起勺子,像饿死鬼似的狼吞虎咽,对面的郭海眯眼看了看我,将手指间的烟卷掐灭后,又重新点上一支。
见我半晌不吱声,郭海吐了口烟雾,低声道:“老弟,现在你今非昔比,增城区大败我一场,羊城内又有叶家、王莽照拂,算起来咱们也算势均力敌,说实话我现在处境确实不太想和头狼继续交恶,而且昨晚上文君的举动..”
我像是没听见他说话一般,扭头朝着早餐摊老板吆喝:“能不能给我加点糖。”
这种占据优势的机会对我来说并不多,如果不是我手里拿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