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笼大包,一碗白粥,你俩吃啥自己要,去旁边那张桌上去,身上臭烘烘的,影响我食欲。”
王嘉顺好意提醒我:“哥,你的肠胃只能喝粥。”
愣了一下,随即撇嘴:“老子拿起来闻闻不行嘛,事儿妈!”
从受伤到现在,我肠道里所有的食物全是稀的,一点不夸张,我现在真到了看见肉就忍不住淌口水的地步。
不多会儿,早餐端上来,我抓起一个软乎乎的肉包,使劲嗅了一口,然后又舀了一勺无味的白粥送进口中,就跟吞药似的用力咽了下去。
手机仍旧“嗡嗡..”的响个不停,看来郭海这个老鸡八灯儿确实有点按耐不住了。
“对啦,那个谁呢?文君咋样啦?”又喝了两口粥后,我扭头问坐在旁边的哥俩:“死没死?”
王嘉顺摇摇脑袋:“没有,那家伙生命力真心顽强,昨晚上干了二十盒鲱鱼罐头,就随随便便吐了几口绿水,愣是啥事没有,刚刚我俩去看他的时候,狗日的还挺悠闲的坐在椅子上玩手机。”
“生命的渴望大过一切。”我笑盈盈的插诨打科:“跟人家多学学,往后要是被抓了,别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好死不如赖活着,只要活着,就有翻盘再来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