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片“簌簌”的脚步声,小兽骂骂咧咧的从树林里走了出来。
一边走,他嘴里还不闲的一边嘟囔:“妈的,打伤我脸,回去以后我爸肯定又得骂我,每回跟人打架吃亏,他都骂我”
“你没事吧,需要去医院缝下针不?”张星宇皱了皱眉头,看向不停拿袖口擦抹额头上血迹的小兽发问:“刚才里面啥声音呐?”
“缝个屁针,我就是气得慌。”小兽回头又看了眼树林子,翻动白眼哼唧:“我把砍我那小子的手剁了,我爸说过,在哪吃的亏就得在哪再补回来,那小子敢砍我,我就让他这辈子都拎不起刀。”
说罢话,小兽突然昂起脑袋朝我们“嘿嘿”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指着额头上的破口问:“你们帮我看看伤口明显不,也不知道过几天会不会长好。”
“呃”听到他这套理论,不止张星宇懵了,我和刘博生也同时惊的半晌说不出来话。
很难想象这个满脸挂着傻乎乎笑容的家伙,竟然把剁人手脚说的好像掰折一根书叉子似的轻描淡写。
“应该没啥大碍吧。”张星宇敷衍的摆摆手道:“走吧,我给你打车先回去,剩下的事儿明天再说。”
小兽木讷的“哦”了一声,随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