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彻底跟我们画上了句号,唯一令我觉得遗憾的就是,我食言陆国康了,到现在都没来得及替她做手术,去除掉额头上的疤痢。
跟我的心情沉重不同,张星宇似乎恢复的特别快,朝着径直站在我们对面的文君笑盈盈的勾了勾手指头:“好嘞,继续聊聊咱们的事儿朋友。”
“你想怎么聊?”文君抖落两下衬衫,将脸抻到张星宇的面前眨巴眼。
“啪!”
张星宇猛地抬起胳膊,猝不及防的给了文君一个大耳雷子,后者被扇的往后踉跄两步。
“你特么脖颈昂那么直溜,是打算跟我比身高啊?”张星宇眯缝眼睛,朝他继续勾了勾手指头邪气十足的笑问:“想起来应该用什么态度跟我们对话没?”
“呵呵,想起来了。”文君摸了摸左脸上的巴掌印,再次凑到张星宇的面前,不过这回脑袋很自然的下垂,做出一副悉听尊便的小受模样。
张星宇抬起胳膊肘子架在文君的肩膀头上,抽吸两下鼻子道:“这么乖巧,一点都不匹配你的身份啊,心里挺不服的是吧?”
“马太福音十六章,二十六节里,圣主耶和华说过,人若赚得全世界,赔上自己的生命,有什么益处呢?人还能拿什么换生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