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也就结束了,不过郭海的难受才刚刚开始,放心吧,他今晚上肯定会猪头狗脸的主动联系我。”我舔了舔嘴唇上的干皮轻笑。
几分钟后,孟胜乐将我和轮椅从车上抬下来,然后推着我,缓缓朝街口走去,满街都是人和被堵着停滞不前的汽车,民工们,看热闹的老百姓和一些附近公司的小白领,所有人的目光基本上都集中在天娱集团门前的广场上,丝毫没有人注意渐行渐远的我和孟胜乐。
平常十分钟就能走出的街口,我俩用了足足半个多小时,才总算挤出来,走在隔壁的一条大道上,我坐在轮椅上轻声道:“乐子,凭你跟张小可几天的鱼水之欢,感觉这娘们是个啥样的人?”
提起张小可,孟胜乐顿时像是想起来什么美妙的事情一般,喋喋不休的炫耀:“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是不知道第一天晚上我俩开房的时候,这妞简直就是个多功能的那啥,会冰会火,能嗦能裹,差点没给我收拾的肾溃疡..”
我苦笑不得的打断:“我特么是为你,你感觉她会不会借钱给郭海应急?”
孟胜乐想了想后,毫不犹豫的摇头:“不会,那妞跟我说过,郭海他二弟郭洋不止一次在公开场合骂过她难听话,还让郭老三少跟她来往,也就是张小可的家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