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婆心的劝阻我:“不服你能怎么样?还从医院跑出来跟他们拼命不成,兄弟啊,人得信命,你的道儿走到这儿就算结束了。”
“我输在了关系上。”我沉着脸,咬牙切齿的摇头:“可我真的不服,心不服口不服!”
屋前就想到了你得为难我。”李泽园再次重叹一口气,左右看了看后,从裤子兜里掏出一条剃须刀用的那种薄薄的刀片,然后不动声色的掖在我被褥底下,声音很小的呢喃:“现在唯一让你延期回山城的方式,就是你突发什么情况,但你千万慎重,生死有命,一个不小心你可能就没了。”
跟我聊了几句后,李泽园表情挣扎的离开病房,又换回赵祥过来跟我做笔录。
赵祥絮絮叨叨的跟我说着各种劝降的话,我却在心里不停的计算什么时间让自己“突发情况”最合适。
好一阵子后,赵祥揪着眉心问我:“王朗,你想吃点什么吗?诗文让我多照顾你,她也很担心你的。”
“你知道廖叔儿子的器官最后去了哪里吗?”我突兀仰头看向他问:“知不知道天娱集团其实作奸犯科比我更甚?又知不知道叶家其实私底下经营了很多家地下赌档?”
“啊?你什么意思?”赵祥迷茫的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