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皮带不是送给我的嘛?”我可怜巴巴的撵在她屁股后面追问。
“不想送了,有罪不?你能不能拿枪毙了我?”王影脚步不带停歇的直接往酒店里走,边走边冷笑“王朗啊王朗,人家都说男人是属芒果的,表面黄,内心更黄,我觉得你是属南瓜的,不光表里如一的黄,连种子都是黄的带渣。”
我迅速启动男人最惯用的伎俩,只要逮不着贼手,就打死不带承认的狡辩“姐妹,我到底干啥了,你就喷我一脸唾沫星子?不带这么敏感吧。”
“干什么了,你心里比我更明白。”王影冷若寒霜一般耷拉着小脸,侧头瞟了我一眼道“这位先生,麻烦您不要离我那么近,你身上的骚味太刺鼻,谢谢。”
“小影,我真”我咽了口唾沫继续辩白。
“真没有是吧?”走到电梯门口,王影停下来,拿食指和拇指掐着我的衬衫道“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待会你让含含闻一下你身上,如果她也说出你身上有香水味,你就从酒店的楼顶上跳下去,敢不敢?”
“你看你这是干啥?至于这么狠不?”我语顿的干笑。
“不敢就说明你心里有鬼,其实我是诈你的,你身上根本没有任何味道。”王影斜眼瞟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