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致远一边跟钱龙、刘博生嘻嘻哈哈的逗着闷子,一边侧头看了我一眼。
见我始终没有插话,他眨巴两下眸子笑问“啥表情啊?生气啦老铁?”
“老铁不敢!”我抿嘴轻笑。
叶致远拿胳膊捅咕我一下打趣“不敢就陪我一块洗个澡去呗,折腾了一晚上,身上又脏又臭,提前声明,你请客昂,我兜里一毛钱现金都没有。”
“感谢远哥赐我这份荣幸。”我皮笑肉不笑的缩了缩脖颈。
说老实话,我心里要是一点火气没有,那纯属装犊子,毕竟涵养和城府还达不到喜怒不形于色的段位。
我气的并不是叶致远姗姗来迟,而是感觉这家伙在耍我们,事情肯定一早就解决了,他就是故意吊着我们,或者说是在暗地里观察我们的动向。
我豁出去的替他铺路,可他似乎总在对我有所隐瞒,这种不被人相信的感觉特别让人不爽。
十多分钟后,我俩来到距离酒店很近的一家洗浴中心。
因为时间的缘故,偌大个浴场里,只有我和叶致远两人,我手脚利索的脱光衣裳,赤条条的打算往浴室里走,叶致远突然开腔“他朗哥,你敢不敢有点同情心,受累帮我脱下衣裳,没看见一个残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