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下自己汗津津的头发叹息“你说咱稳扎稳打的来不好嘛,为啥非要捧一个压一个,跟叶致远搭上关系的同时也不妨碍咱们再交往叶荣呐。”
“你撒尿会使俩尿壶啊?”我粗鄙的反问他“我在山城认识一个叫廖国明的兄弟,他们家族在附近的势力也挺庞大的,越是这种家族,内部的明争暗斗越激烈,想跟他们搭上线,绝对不存在左右逢源。”
我咬着嘴皮继续道“我打赌,叶致远心里一定特别希望叶荣消失,少一个竞争对手,就意味着他将来掌权的可能性大很多,但或许他心里有忌讳,又或者别的原因,所以今晚上才会表现出那副兄弟情深的架势。”
刘博生撇嘴吐槽“有个篮子用,叶荣只是不是傻逼,绝对不会有丁点感动。”
我摇了摇脑袋道“他追求的肯定不是让叶荣感动,我估计丫只是想尽可能的在叶家长辈争取印象分吧,唉现在咱只是猜测,叶致远对我究竟是种什么态度,得天亮以后才能见分晓。”
等待,是件漫长且残忍的事情,它在给人希望的同时又一点一点带给人们绝望。
我和刘博生、钱龙蹲坐酒店的台阶门口,从午夜的三点多,一直捱到了将近天明,直至刘博生和钱龙坐着睡着了,叶致远仍旧没有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