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像个老头儿,但更多应该是她心里觉得委屈。”我抹擦一下脸蛋道:“你待会让厨房给她煮点醒酒汤,她本来就喝不了多少,还老爱逞能,一喝多就到处吐。”
“哈,敢情你对她的习惯记得很清楚嘛。”钱龙坏笑着朝我撇撇嘴道:“要我说,反正你现在跟小雅已经分开了,不如”
“滚犊子!”我烦躁的骂了他一句:“咋地,你希望我儿子也跟你儿子似的参加我俩婚礼呐?什么都没有的前提下,我不会再特么招惹任何女人,再者说了,分开这么久,你知道人家没对象嘛。”
“你好像特么缺心眼,她要有对象还能跑过来参加咱们开业嘛,她要是真对你没感觉了,能一见着你就往死里喝嘛?”钱龙踢了我一脚,拽住刚好路过的刘博生道:“生哥,你说我分析的对不?”
博生装腔作势的点点脑袋:“这在心理学上讲叫依赖性,女孩子在酒桌上,要么滴酒不沾,要么千杯不醉,除非在自己认为绝对安的人和环境里,才会放开喝。”
就在这时候,陈姝含站在电梯口朝着我娇声吆喝:“社会王,你过来,我跟你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