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我再次陷入沉默,良久之后,我咽了口唾沫问他:“七哥,你和大炜一块在鸡棚子里呆了多久?”
“好几年吧。”白老七歪头想了想后说:“在我的认知里,这家伙是个极其不甘于平庸的人,监室里是号长,平常鸡棚子有什么乱码七糟的活动,只要能露脸的地方,他都会想招参与,但是人性并不坏,这些可能只是他的活法。”
长吁一口气。
“我说的是鸡棚子里的他,也是我了解的他,你也知道,我们这种在里面蹲很久的人,出来以后或多或少都会跟社会有些脱节,我为了弥补这种脱节,除了翻书,就是观察,所以现在才勉强能跟上节奏。”白老七接着道:“可大炜好像比我适应的更快,智能手机比我用的好,跟人交流也比我更溜,也可能是他比我年轻,更适应社会的变迁,总而言之,他不是个简单人物。”
“回头我琢磨琢磨吧。”我搓了搓脸颊,心底说不住的复杂。
就在这时候,钱龙脚步踉跄的跑进楼道里,脸色焦躁的朝我出声:“朗哥,赶紧出去一趟..”
“怎么了?”
“啥事呀!”
我和白老七异口同声的问道。
钱龙额头上遍布汗渍的回应:“大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