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不是傻大胆,也不是不懂恐惧为何物,而是在他的眼本没把这帮狠茬子当成人。
青年瞟了眼正从地上不停打滚的鸭梨,丢垃圾似的将手里的五连发“啪”的一下仍在地上。
然后他用商量的口吻道:“诶,我都跟你们说了,不要老拿那破玩意捅咕我,怎么就是不听呢,我姐跟我说过,不许我随便伤人,你们都先让让行不?我问完他马上就走,保证不会打扰你们。”
鸭梨左手捂着血肉模糊的右掌,脸颊糊满了鼻涕和眼泪的大声咆哮:“给我弄死他!”
“啊!”两名刀手壮胆似的大吼一声,再次朝青年劈了上去。
青年动作不快侧开身子,却恰到好处的避过对方的两把寒刀,一个很简单的提膝动作,“咣”的磕在一个刀手的小腹上,然后又一把捏住另外一个刀手的肩胛骨,丢垃圾一般轻描淡写的将他砸在地上。
两名如狼似虎的刀手顷刻间变成了任人宰割的小绵羊,倒在地上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呻吟。
“滴呜滴呜”
就在这时候,一阵急促的警笛声突然打街口响起。
听到警笛声,所有人都微微一愣,鸭梨看了眼街头,随即费力的爬起来,边踉跄的蹿上车边招呼手下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