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公司的一分子,是不是应该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儿?”
谭光辉虎着脸冷笑:“操,你这话说的跟特么放屁似的,你们忙你们一个月拿多少钱?我们底薪才两千五,还尼玛不够上洗头房擦擦枪的呢,要不咱俩换换?”
我没作声,笑盈盈的瞅着两人,想看看李新元是怎么处理这种麻烦的。
“当然没问题呀。”李新元楞了几秒钟后,随手从腋窝下夹着的小包里取出来一摞文件平铺在谭光辉的面前,微笑着点头道:“这是咱们开业前的一些收支表,麻烦辉哥晚上之前做出来,财务那边还等着录入电脑,来,您把衣服脱下来给我,我干您的活。”
瞅着面前白纸黑字的几页文件,谭光辉的眼珠子直接瞪圆了,咬着嘴皮低喃:“你特么看不起谁呢?老子连名字都不会写,你让我给你算账?”
“辉哥,不管您是暂时在我们家落脚还是打算长久呆下去,但现在既然挂头狼的马甲,是不是就得为这个家做点事情?”李新元不急不恼的掏出烟卷道:“龙哥经常说的一句话,工作上丁是丁卯是卯,私底下你喊我篮子都没问题,你们工资确实低,我也一直都想跟朗哥提议再涨涨,但你这种态度,别说朗哥了,我就肯定不能答应。”
光辉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