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点点头道:“有,刚才老吴跟我说话的时候,我师叔给我打了个电话,我估摸着他那头可能是碰上了需要帮忙的地方。”
“操,那你还不赶紧联系他,寻思鸡毛呢?”我皱着眉头埋怨。
刘博生抽口气道:“我要是现在联系他,不管对错好赖,你可都绑上这条船了,如果你下车,没听到我打电话,这事儿就算有一天东窗事发,也给头狼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我想提醒你,考虑清楚。”
听到刘博生的话,我抿嘴沉吟半晌后,最终点点脑袋道:“问吧,廖叔帮过我不少忙。”
“你这性格还真和小胖砸说的一样,受不了旁人对你半点好。”刘博生端着手机,注视我几眼后,苦笑着摇摇脑袋:“当大哥合适,做枭雄差点意思。”
“我从来也没想过要当枭雄,”我点燃一支烟,自嘲的干笑:“在我看来,我在意的人都能过得好、活得好,不管做啥事就都值了。”
刘博生舔了舔嘴皮,手指在电话屏幕里轻戳几下后,拨通一个号码:“师叔,你在哪...”
半个小时后,我和刘博生驱车来到距离天河区区政府很近的一家名为“轧钢公寓”的老式家属楼小区,在一间不足六十平的二居室里见到了廖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