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匕首的同时,我手忙脚乱的给孟胜乐发了条微信定位,又发了条信息让他速来,至于他什么时候能瞧见信息,那就只能看老天爷几点上班了,没敢打电话,因为时间方面不允许。
再有就是如果楼下的人听到我求助,保不齐人家也得喊支援,到时候还是我们倒霉。
几个呼吸的功夫,六七个膀大腰圆的青年拎着拿报纸裹着的片砍、军刺从楼下跑了上来。
带头的家伙我见过,正是上次绑架我和钱龙时候,郭海旁边那个叫华子的长发男,虽说他之前被老陈家大儿子三拳两脚的粗暴ko,但留给我印象还是比较深刻的。
此时华子的脑门正当中裹着一条纱布,显然前几天的伤还没好利索。
见到我和刘博生齐齐挡在门口时候,他的目光立即停留在我身上,昂着脑袋发出“桀桀”的冷笑声:“真是特么缺驴给匹马啊,想什么来什么,本来就想抓个小亡命徒,没想到还碰上了大明白,呵呵。”
我吸了吸鼻子,粗鄙的朝他吐了口唾沫:“行了,别鸡八臭白话,感觉自己行事就麻溜往上蹿!”
我们身处的地方距离高铁站很近,我打赌他们就算身上有火器也绝对不敢随便使,在这种全市人流量最大最密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