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没什么声音。
我和刘博生不停的安抚劝解他,但自己心里也明白,这种痛根本不是靠外人的语言就可以平息的。
刘博生攥着拳头,浑身颤抖的发誓:“师叔,你放心,我一定把小勇讨回来这个公道,不管对方是谁,我特么一定如法炮制!”
可能是看到墙上挂着自己和儿子的照片,廖叔刹那间哭的更加伤心欲绝,上气不接下气的喃呢:廖凡虽然前二十年桀骜不驯、伤天害理,但后半生恪守善意、医人无数,却没能医得了自己的血脉,老天爷要报复为什么不弄死我,却要伤害一个孩子,我恨啊,恨!”
说着话,廖叔的脸颊泛起一抹不正常的红晕,接着“噗”的一口吐出一大口暗红色的粘血。
“师叔。”
“廖叔。”
我和刘博生慌忙搀住差点跌倒的他。
“咳咳..”廖叔咳出来几口带着血迹的黏痰,摆摆手抽泣:“我没事,就是心疼,刀绞一样的痛。”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跟着余佳杰和何佳炜还有几个小兄弟一块跑了进来。
余佳杰先是看了眼虚弱的廖叔,接着朝我努努嘴低声道:“朗哥,你出来一下,我有点事情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