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面的陪客,发生这种事情,他就算有一千个不乐意,也只能含笑装把大度。”
我拧着眉头想开腔“不是,这事儿”
张星宇像是能看出来我的脑电波似的,乐呵呵的打断“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吧,那种情况绝对不会出现,何满没机会跟任何人说出你的名字。”
不多会儿,我们四人一车上路。
除了开车的王鑫龙偶尔扯几句荤段子以外,我们其他人谁都没有太过言语,孟胜乐坐在副驾驶上,拿袖口擦抹一把半米来长的铁榔头,何佳炜则闭目养神,好像在打盹。
瞅着车窗外的景色,我们好像已经回到了天河区,我禁不住问了一嘴“那个何满在天河区养伤”
王鑫龙点点脑袋道“对呗,你说狗日的多大胆儿,就特么在咱眼皮子底下耍贱”
四十多分钟后,我们来到一栋小区的门口。
王鑫龙指了指临近路边的一栋十几层的高楼,朝我出声“老大,那个逼崽子就在十四楼住,阳台上挂蓝色窗帘那家就是。”
“在小区里”我仰头看了眼王鑫龙手指的方向,沉思半晌道“晚上动手的时候,想办法把他逼出来小区里太扎眼,惹出来麻烦不容易处理。”
何佳炜撩起